1953年,北京一妇女病死前向丈夫坦白:其实,我曾是大清皇妃
talk历史 2021.11.04 436 13
在上世纪50年代初,位于北京西城辟才胡同西口的一间10平方米大的小房子内,住着一对年过四旬的夫妇。
邻居们对他们夫妇的情况比较了解,知道两人中的丈夫叫做刘振东,曾经是国民党的军官,解放后主动跟政府坦白过往历史,被分配到西城区清洁队当了一名清洁工。
刘振东的妻子叫做傅玉芳,解放前曾经当过老师,后来到华北日报社当了一名校对员,这对夫妇为人也算实诚,看起来感情生活挺融洽的。
事实上,刘振东对自己的妻子傅玉芳也十分满意,觉得她十分贤惠,而且识大体。
然而刘振东没有想到的是,1953年9月刚刚44岁的妻子就因心脏病去世了。更让他没想到的,是妻子临终前说的话:“其实我曾经是大清皇妃。”
事实上,刘振东的妻子的确并没有骗他,她真的是晚清的一位皇妃。
那么,一位曾经的皇妃为什么会沦落到嫁给清洁工呢?她的身上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?一切的一切还要从1921年的春天讲起。
额尔德特·文绣
1921年春天,居住在北京紫禁城里的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已经年满15岁了。按照传统,第二年他就成年了,要为“大婚”做准备了。
虽然此时溥仪已经退位,但小朝廷里仍然保持着前清的传统,将他看作“真龙天子”。
“天子”的婚事当然不能马虎,宫里面的敬懿、荣惠、端康三位太妃,及溥仪生父载沣、还有满清的遗老遗少们开始商议给皇帝选后事宜。
商议了好几个月之后,小朝廷终于选出了4个皇后人选,这4个人分别是内蒙古郡王贡桑诺尔布之女、良说之女、端恭之女、还有文绚之女。
这里的端恭指的是额尔德特·端恭,出身于上三旗的镶黄旗。不过,端恭这一支已经衰落了,他只混了一个内务府主事小官的差事,兄弟6个共同住在大方家胡同的祖宅里面。
端恭后来娶了汉女蒋氏为妻,蒋氏一连生下了两个女儿,盼儿心切的端恭心情郁结,最终病死了。
蒋氏只得带着两个女儿文绣、文珊以及丈夫前妻生的“大黑姐”艰难度日。满清亡了后,一家四口搬出了大方家胡同,在北京花市上租了间房子住。
文绣的五叔叫做华堪,曾经当过满清吏部尚书,清朝亡了之后顶戴花翎自然也就没了,每天在家里吃斋念佛,坐吃山空,靠着变卖祖产艰难度日。
当华堪得知宫里要给皇帝挑皇后一事后非常高兴,觉得这是振兴额尔德特氏家族的希望,将已经改汉名为傅玉芳的侄女报了上去,当然,是用的满名额尔德特·文绣。
文绣虽然不能称得上俊美,但是身材高挑,眼睛很大,肤色白净,肥瘦得体,看起来很有富态,因此成为了4名候选人之一。
太妃们都想推举自己看中的人当皇后,争了很长时间,也没有从这4个人当中选出皇后来,最终决定让溥仪自己来决定由谁来当皇后。
当溥仪看到呈递过来的照片时,发现照片拍得十分模糊,女方长什么样完全看不清楚。于是随便挑了一张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照片画了个圈,文绣就这么成为了溥仪中意的皇后人选。
然而溥仪的这个选择却让端康太妃十分的不满,为此闹了很久。直到1922年3月10日,溥仪才最终做出决定:“候选道轻车都尉荣源之女郭佳氏(郭布罗·婉容)着立为皇后,候选同知端恭之女额尔德特氏(额尔德特·文绣)着封为淑妃。”立后选妃之争至此告一段落。
成为“淑妃”的文绣在1922年11月30日正式入宫,这一年,她不满14岁。
悲情的皇宫生活
在正式进宫之前,文绣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位未来的夫君。
当11月30日她在皇宫养心殿里首次觐见溥仪,行完三跪九叩大礼之后,发现丈夫表现得十分冷淡,只说了一句:“下去歇息吧。”当天的新婚之夜,溥仪也没有和文绣同房,这不禁让她大受打击,猜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
第2天是溥仪和皇后婉容大婚的日子,然而溥仪也没有和皇后同房,行完礼后,溥仪就独自一人回了养心殿安寝。
溥仪之所以不亲近自己的两个妻子,主要是因为自己不能行人事。
或许是对她们感到愧疚,溥仪没事时就喜欢去文绣或者婉容的房间里面坐坐。文绣端庄文静,阅读广泛,知书达礼,对于年轻的溥仪而言还是很有吸引力的。
最开始的一年里,他们两人经常促膝谈心或者携手漫步,赏赐给婉容的东西,溥仪也要赏赐文绣一份,连请英文老师都要一人一个。
溥仪的这种行为,自然引来了皇后婉容的不满,她自认论容貌、身世、地位,文绣都比不上自己,她凭什么能和自己共同分享皇帝。
论容貌,文绣的确比不上婉容,因此在后妃争宠中,文绣逐渐处于下风,溥仪对她越来越疏远和冷淡,对婉容越来越亲近,进入1924年之后,溥仪就很少再去找文绣了。
文绣入宫后居住在紫禁城后廷内西路的长春宫里,隶属于西六宫。这里曾经住过乾隆皇帝的结发妻子孝贤皇后及同光时期的慈禧,建筑得十分富丽堂皇。
在长春宫的西配殿里面,还有着很多的书籍,这里也成为了相当于被“打入冷宫”的文绣用来打发无聊时光的重要场所。
文绣没有想到的是,在命运的安排下,她连读书上进的日子都很难维持了。
1924年11月5日,听闻小朝廷打算联络各方势力搞“复辟”的冯玉祥,发动了著名的“逼宫事件”。
逊清小朝廷在北京警备总司令鹿钟麟、警察总监张壁等人的“保护”下,从皇宫里面搬迁了出来,住进了溥仪生父的醇王府内居住。
虽然应溥仪等人的反复请求,同意他们从大内带走6333斤的藏银,以作他们一大家子的生活费用。但溥仪一家子离开了皇宫,也即标志着皇帝、皇后、皇妃等称号自然而然的彻底废止了,他们和普通的老百姓没有多大的区别了。
从皇帝变成了平民这一身份的转变,对于溥仪而言无疑是十分难以接受的,他千方百计想要寻求“复辟”,最起码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现状。
这让文绣看到了机会,她想以“平等”的身份,凭借着自身的博学多才,帮丈夫出谋划策,改变当前这种尴尬的局面。
20多天过去后,溥仪还没有想到如何改善局面,他就已经不是“囚犯”了,奉系军阀张作霖率兵进京将冯玉祥赶走,溥仪总算解了冯氏带给他的屈辱,此后可以自由行动了,不过仍然不能回紫禁城里去。
也就在此时,曾经担任湖南布政使的郑孝胥悄悄地找到了溥仪,告诉他:“欲复辟清帝王业,必定要借助日本为外援。”
同时,郑孝胥还跟溥仪表示,日本人“很乐意”帮助他“复辟”。溥仪听得怦然心动,说道:“看来日本对咱大清不坏。”
当文绣得知此事后,当即劝溥仪道:“日本人残暴无比,日俄战争时即屠杀中国人无数,绝对不能听信郑氏的鬼话,引狼入室,否则后果将极其悲惨。”
溥仪根本没有将文绣的忠言听进去,反而继续和郑孝胥勾结在一起,并于1924年11月29日偷偷的跑到了北京日本驻华公使馆里面。
溥仪的这次偷跑连自己的家人都没告诉,因此文绣等人十分的惊慌,甚至还以为溥仪是不是被坏人给劫持了。就在溥仪家人像疯了一样开始寻人的时候,溥仪突然间派人来到了醇王府,要文绣、婉容等人一块儿去日本公使馆居住。
原来,在这一段时间里,溥仪和日本人正式达成了协议,由日本人保护他和家人的安全,溥仪则和郑孝胥等亲日分子勾勾搭搭,谋划借助日本人的力量,实现“复辟”,重登帝位。
1925年2月24日,农历二月初二“龙抬头”,溥仪一行人悄悄地离开北京,迁居到天津日租界。
在这段日子里,溥仪不停地和日本驻天津领事或日本驻华军队司令官进行接触,这让文绣痛心不已,屡屡向他谏言:日本绝对不可轻信,郑孝胥之流的鬼话更是不能听,应该及时悬崖勒马,否则后患无穷。
随着文绣不停的劝说,溥仪逐渐对文绣产生了厌恶之情,此后每天都和婉容混在一起,不管是上街、进餐、接待宾客还是其他活动,都只和婉容一起,逢年过节给予的赏赐,也只给婉容一个人,再也没有文绣的份了。当溥仪偶然间看到文绣时,也会对她冷眼相待,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。
上有所好,下必从焉,上有所恶,下亦从之。眼见溥仪对“淑妃娘娘’的态度越来越差,宫女太监了也有样学样的开始歧视、虐待文绣,婉容更像是骄傲的狐狸一般,时不时的寻衅滋事,对文绣肆意的谩骂或者羞辱,可以说此时的文绣正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,所谓的皇室家庭已经容不下她了。
刀妃革命
文绣自幼是接受传统教育长大的,但她的性子并不是逆来顺受那种人,可以说充满了反抗精神。既然溥仪容不下自己,文绣就此产生了离开溥仪的想法。
问题是,不管怎么说,溥仪都是文绣的丈夫,是“皇帝”,真让文绣离开溥仪,这个决心的确不好下。也就在此时,一个叫玉芬的人来到了文绣的身边。
玉芬是文绣的亲戚,就是隔得有点远,她的父亲叫做毓璋,是文绣的远房表姐夫,按照辈分排是文绣的晚辈,但年龄却比文绣大几岁。
玉芬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坯子,但是她的婚姻却十分的不幸。玉芬嫁的人叫做冯曙山,爷爷是民国前总统冯国璋,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,整天不是吃喝玩乐就是寻花问柳,夫妻二人的感情可以说差到了极点。
也正是因为这段不幸的婚姻,玉芬逐渐觉醒了女权意识,认为女性婚姻不幸福就应该有离婚的权利。因此当她得知文绣纠结于要不要和溥仪分别时,当即说道:
“现今是中华民国时代,法律上写着男女平等。溥仪早已被撵出皇宫,是平民一个,不是什么小皇上了,他也得守法、平等待人,你应该请个律师,写状子控告他虐待妻子,同他离婚,另外索要抚养费。”
之后,玉芬就开始给文绣讲解《中华民国民法》,告诉她在第4编《亲属》中就有“允许自愿离婚”的明确规定。正是玉芬的这一番话,让文绣看到了解脱的曙光,开始经常性的和玉芬及妹妹文姗商议逃脱樊笼的计划。
1931年8月25日中午,文绣在中堂吃饭时遭到了太监的怠慢,借此机会大发脾气,明里骂太监,暗里骂溥仪。溥仪听懂了文绣的弦外之音,愤怒无比的他当即下令:“欺君之罪该死,朕将会赐你死罪!”
当文绣得知溥仪的这一命令后,二话不说,拿起一把剪刀就往自己的喉咙刺去,旁边的太监怎么可能真的看着这位“淑妃娘娘”自尽,一把将剪刀夺过,劝她“想开点”,结果文绣借着这个机会开始“撒泼”,不停的大吵大闹。
溥仪知道此事后觉得有损“皇家体面”,他又不愿意亲自去劝文绣,于是就叫一个太监前往庆王府将文珊找过来,让她劝劝姐姐。
文珊在房间里“劝”了姐姐很久后,出来对溥仪说道:“姐姐至今仍泪流不止,心情十分的郁闷,希望陛下能允许我陪姐姐一块出去散散心,看看戏。”
对于一门心思想着复辟的溥仪而言,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挥了挥手,让一个叫做赵长庆的太监陪着她们姐妹一同出去散心。
文珊扶着“哭哭泣泣”的姐姐走出大门后,立即指示司机开车去天津国民饭店(今为天津赤峰道与和平路交口),已经止住哭泣的文绣在妹妹的陪伴下,下车后直奔37号房间。
两人坐下来后,文绣对着跟过来的赵长庆说道:“你回去吧,我们就在这儿不走了。告诉皇上,我要去法庭告他,决定和他离婚。”
文绣的这个决定,可以说大大出乎了赵长庆的预料,不管怎么说文绣都是“主子”,他也不好用武力,于是跪下来不停地给文绣磕头,请她大发慈悲,“起驾回宫”。
然而已经决心要逃离虎穴龙潭的文绣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心软,拿出了三封信对他说道:“这些事情跟你没关系,你把这几封信拿过去给皇上看看,他会相信你清白的。”
赵长庆又磕了好几个头之后,眼看“淑妃娘娘”的确心意已决,无奈之下只得灰溜溜的回去给溥仪报信了。
赵长庆回去后迅速跑去跟溥仪报信说:“淑妃娘娘不愿意回来”。溥仪听后脸色一沉,将赵长庆递过来的信撕开一看,发现信是律师代写的,他们说:“已正式受理这一起离婚案件。”
关于文绣想离婚的原因,上面写着:“事帝九年,未蒙一幸,孤衾独抱,愁泪暗流,备受虐待,不堪忍受,今兹要求别居。溥氏应于每月中定若干日前往一次,实行同居,否则唯有相见于法庭。”
看着这一条条的“诛心之言”,溥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,如果此事流传出去,那他这个“皇帝”就成笑柄了。于是赶紧派出大量的太监和随从前往国民饭店,要求他们挖地三尺也要把文绣找出来。
文绣怎么可能真的乖乖地留在原地等着溥仪抓她,早就谋好了退路,赵长庆一离开她们姐妹就离开了饭店,转移到了一个十分同情文绣遭遇的张姓寡妇的家里。
当太监、随从们气势汹汹地抵达国民饭店37号房间时,只看到了留守的三名律师。他们郑重地说道:“文绣女士让我们告诉诸位,你们回去之后转告溥仪先生,就按照信中所提的条件办理,否则法庭上见。”
当溥仪得到这一消息后,感觉十分的头疼,他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被妃子“休”了的皇帝,赶紧召集满清的遗老遗少们开会讨论此事。
当这些人得知文绣想要休皇帝后,无不“义愤填膺”,大力谴责文绣的行为,溥仪问他们有没有办法解决此事,他们一个个都往回缩了,毕竟大清都亡了,他们也就只能口头谴责几句了,这又不要钱。
无奈之下,溥仪只得再次派人前往国民饭店和律师们“谈判”,要求文绣“回宫”,结果三名律师坚持底线,说文绣女士拒绝见任何人。
焦急万分的溥仪赶紧将郑孝胥、胡嗣瑗等人找来,商议了半天后,最终决定派两名律师去和文绣的律师协商,争取和解。溥仪的要求很“简单”,不准离婚,不准起诉,不准登报申明。
这显然是文绣所不能接受的,因此这次谈判最终又陷入了僵局。
溥仪没想到的是,第二天文绣离家出走这件事情就上了报纸,当时京津地区各大报纸的头版都是《前清废帝家庭之变》,很快就引起了巨大轰动,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着“妃子休皇帝”这一千古奇闻。而文绣和溥仪离婚的理由“事帝九年,未蒙一幸”也让所有人啧啧称奇,暗叹一句皇帝也不过如此。
当时国内正流行“革命”一词,文绣这件事也因此被冠上了“革命”的称号,有人称之为“ 刀妃革命”,有人称之为“淑妃革命”,还有人称之为“妃子革命”。
很快,国内舆论就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,进步派支持文绣,说这是人权问题;由抱残守缺的封建卫道士组成的保守派则对文绣大加批判,似乎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溥仪,可以说对这一情况十分的头疼,派人和文绣谈判了几次之后,文绣仍然坚持要离婚,并做出要起诉于法院的架势,溥仪知道后立马慌了神,派人告诉文绣愿意和解,愿意支付钱财,但不同意离婚。
结果就在和解谈判正顺利进行时,溥仪却于8月29日收到了天津地方法院发来的传票,要他务必于1931年9月2日下午两点,前往法院民事调解处进行调解。原来,这是文绣一方的计谋,靠上法院逼着溥仪允许离婚。
溥仪当时正忙着和日本人搅和在一起,无暇分心,再加上他还自认为是“九五之尊”,觉得身为一个皇帝,不该去法院和一个妇人辩驳,只得选择让步,双方经过4次商论后,最终决定由溥仪支付文绣55000元供养费,两人正式于1931年10月22日离婚,至此文绣终于真正的自由了。
从“皇妃”到普通人
溥仪拿到离婚协议后,心里仍然愤愤不平,为了找回面子,让太监拟旨:
“淑妃擅离行园,显违祖训,放归母家居住省愆。撤去原封位号,废为庶人。钦此。宣统二十三年九月十三日。”
将这份“旨意”看了很多遍后,溥仪最终勾去了“放归母家居住省愆”,花费重金让太监找报社将之刊登在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上。
至于被“废为庶人”的文绣,离婚后直接返回了北平,将名字改回了汉名傅玉芳,并在北平市私立四存中小学找了一份国语教员的工作。
文绣在北京当老师很快为好事者所知,并四处宣扬,一大批记者来到学校要采访她,不堪其扰的文绣只得选择了辞职,买了一栋小房子过起了隐居生活。
七七事变后,没有生活来源的文绣为了生存糊过纸盒,卖过香烟,还曾前往工地当过运泥瓦砖的小工。
后来文绣在华北日报社找了一份校对员的工作,社长张明炜对自食其力的文绣十分的欣赏,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姑表弟刘振东。
刘振东当时年过四旬,一直没能娶上媳妇,在李宗仁麾下担任少校军需官。两人见面后都觉得对方挺合适,经过5个多月的互相了解后,最终于1947年夏天举行了婚礼。
婚后第2年,刘振东就主动选择退伍经商,买下了8辆平板车,开了一间货运车行。北平和平解放后,刘振东因为曾经当过国民党军官被政府管制,在文绣的劝说下,刘振东主动坦白交代过往历史,很快就被解除了管制,分配到西城区清洁队当了一名工人。
夫妻两人虽然生活很清贫,但是仍然乐在其中。可惜的是,1953年9月,文绣突然生了一场重病,临终之前将丈夫叫到身边说道:“其实我曾是大清皇妃。”之后文绣将自己的经历断断续续的讲了一遍,说完就离世了,此时的她年仅44岁,没有留下一男半女。
刘振东家里穷,连口棺材都买不起,还是西城区清洁队的同志们帮他订购了一口4块木板拼成的薄棺材,将文绣安葬在了安定门外。
文绣,这个命运曲折的“末代皇妃”的故事,到此就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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